穆司爵想起阿光的话跟着东子一起送周姨来医院的，还有沐沐。

“当然可以。”主任把图像和检查结果一起递给许佑宁。

许佑宁闭上眼睛，奇迹般很快就睡着了。

陆薄言一眼看出穆司爵心情不错，问：“许佑宁跟你说了什么？”

她已经慢慢可以接触康家的核心机密了，这次回去，不出意外的话，她很快就能搜集到康瑞城的犯罪证据。

萧芸芸目前的年龄，沐沐就算叫她阿姨也不过分。

以前，不管多忙，他每周都会抽出时间回老宅陪周姨。放走许佑宁后，他更是听了周姨的话，搬回去住。

沐沐脱口说出真相，客厅的空气陷入更彻底的沉默。

“我已经帮她办好住院手续了，医生和护士会照顾她。”东子的声音慢慢严肃起来，“沐沐，不要再拖延时间了，跟我走。”

“你也是担心小七，睡不着吧？“周姨拆穿许佑宁，给她倒了杯温水，“周姨也年轻过，你的表情可以瞒过我，但是这种语气啊，瞒不过我。”

“不是我的。”洛小夕说，“是芸芸的鞋子。”

康瑞城妥协道：“你先下车，我叫人带你去。”

穆司爵以为她还会闹腾一会，但她就这么安静下来……大概是知道到自己无路可逃，却又无能为力了。

她和刘婶安顿好两个小家伙，刘婶在房间看着他们，她和许佑宁带着沐沐下楼。

许佑宁挑了一下，实在不知道该剔除哪一项：“……我每一样都喜欢。”

可是她没有想过，短短几天，症状出现已经频繁到这个地步。